古代言情《我的狐仙大人》,讲述主角杨萍杨阿婆的甜蜜故事,作者“水妖儿”倾心编著中,主要讲述的是:某夜大雨,突然一只小狐狸钻进我的裙底躲雨,发了善心的我将它带回家洗白白,谁知他竟变成了绝色美男,还赖上了我。从此后,我和他过上了幸福……哦不,诡异的生活。我的安眠旅馆里突然诡秘重重:男导演床上出现的不名紫色虫子,天花板上延伸下来长着黑鳞片的手,陶瓷罐里的女人头发……!眼看着旅馆危在旦夕,狐狸眯起他狭长的蓝眼睛,笑的一脸腹黑:“要想保旅馆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“什么办法?”他忽然覆身来压制住我,邪笑道:“办法就是……唔……”尼玛死狐狸,给我起开!!...
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!这里有一本“水妖儿”创作的《我的狐仙大人》小说等着你们呢!本书的精彩内容:”“哦。”女主角拍了拍丰满的胸:“吓我一跳。”“找我有事儿?”我将狐狸放在地下,同时,这家伙又溜溜地转身进了我房里。“我想跟你聊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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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。”我用一秒钟就笑了起来:“开什么玩笑,他是只狐狸狗而已,怎么会说话,我在学校里学戏剧的,正在自己用两个声音练台词而已。”
“哦。”女主角拍了拍丰满的胸:“吓我一跳。”
“找我有事儿?”我将狐狸放在地下,同时,这家伙又溜溜地转身进了我房里。
“我想跟你聊聊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女主角长得很美,大眼丰胸杨柳腰,不过大概因为妆化得太浓的原因,有那么几丢丢风尘味儿。
我招呼着她坐下来,可是想起白天她和导演在房里潜规则的事,有点尴尬,只好抽出一支烟问她:“不介意吧?”
“不介意,能给我也来一支吗?”
很快,两个女人便各自点了支美丽牌香烟抽了起来,女主角拿烟的手势很优雅:“绿可小姐,你是个很特别的人。”
“哦?”
“这么怀旧品牌的烟,恐怕已经没多少人抽了。”
我笑笑,没说话,能告诉她,我之所以爱上这种烟,是因为杨阿婆一直抽吗?
说句很俗气的,我抽的不是烟,是惦记。
我说:“你找我,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要支烟抽吧?”
女主角凉凉地笑了一下,站起来,走到窗子前,目光看着窗外夜空,彼有些伤感:“其实也没什么,不过我也不喜欢绕圈子,我来,就是想要问问你,今天警察做笔录的时候,你有没有把白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?”
我噎住了。
“我知道,你一定会实话实说,我们没什么交情,你一定不会帮我隐瞒什么的。”女主角自顾自的说了起来,转回身看着我:“沉默,就是代表你真的说了。”
“这,警察做笔录,我当然要照事实说,给假口供是犯法的。”我心里有点冒火,她这什么语气,什么眼神,而且说白了,我还真没有那个帮她隐瞒的必要,导演死得不明不白,要真是她做的手脚呢?更何况,这还是我的小旅馆呢,我又找谁说理去?
女主角将手环在腰上,另一只手拿烟吸食了一口,吐出烟雾之时,再度笑笑:“好了,这样……我心里就有个数了,要是阿顺问起来,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,打扰了,谢谢你!”
我僵硬的绽了下唇角,看着她自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,郁闷。
“哗啦哗啦。”身后卫生间里突然响起流水声,我才发现刚刚一直趴在被窝里听我们聊天的狐狸不见了。
“绿可,快进来洗澡,你的头发真的臭死了。”
狐狸的声音从浴室里似了出来,聒噪啊,要是我知道他这么婆婆妈妈,一个月前我就该让他给雷劈死才好。
……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。”
睡梦中,一阵呜咽哭声把我吵醒。
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,凌晨三点钟,我恼烦地坐了起来,披了件薄针织外套出去,打开门,走道上空荡荡的,我和狐狸的卧室在三楼,而那哭声,却压抑而磨人的从二楼传了上来。
难不成是有人这大半夜的祭拜导演?
琢磨着,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迈步穿过三楼走道往楼梯口走去,头顶上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了,再度,追随着一一灭掉。
“谁在哪里哭啊,这大半夜的,别打扰到别人。”
下到二楼走道,果然看见一个人蹲在201房门口,宽大的军大衣裹住整个身体,头深深地埋在两膝间,哭得那叫一个伤心,肩膀不停地耸动抽搐着。
我问了一声,他没搭理我,反而哭得更伤心了。
“哎,别哭了,人死不能复生,再说了,你大半夜的这样弄,让你们剧组其他人也没办法睡不是。”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你让我哭吧。”那人沙哑着嗓子,抖动着肩膀,缓缓地抬起头来:“因为,我死得好冤啊!”
蓦地一下,我整个人都炸毛了。
这抬起头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导演他自己,怪不得这军大衣看着眼熟了,要知道全剧组的,好像就只有他一人喜欢穿军大衣。
导演青白的脸上,眼睛干瘪地深深陷在眼眶里,光线让整个眼睛周围有黑色的一大圈,眼珠子往上翻着半个白眼珠子,嘴角歪咧朝一边,似乎想要尽量向我绽出一抹笑容,只不过这样看过去,更加让他可怕不已。
“你……。”我已经吓得整个人都木了,只知道机械地一步步后退。
“怎么了?”导演一脸茫然的样子,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,说话间站起身来,抬起手来挖了挖耳朵:“好痒啊!”说话间好像真的很痒似的,急燥地用力挖了几下。
“好痒啊!”
声音阴沉沉地,不,是恨恨的,用力将手往耳朵里钻,原本只是一根小指头,接着是整只手,我看到他将自己的整只手伸进了耳朵里,用力往里掏。
‘啪,啪’几下软乎乎的东西落地声,随着导演那一掏,耳朵里掉出两条紫色的,如小儿手臂一样粗的虫子。
可他好像没有发现似的,还在继续喃喃:“好痒……。”
我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了,想吐和快要晕的感觉一起冲击着我,仅存的那一点意志力全在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上,跑吧,可是我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。
那两条紫色的虫子,在导演的脚边,抬起乌黑的小眼睛瞪着我。
“啊!”我终于暴发了,用了凭生最大的力气抱着头尖叫起来:“狐狸,救我!”
“来了来了。”慵懒而松惺的声音,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,狐狸的声音竟然可以这么让我安心。
一只凉凉的手,伸来握住了我的手腕:“可儿,做噩梦了?”
啥?
我这才睁开眼睛,呃,可不是嘛,我正好端端的坐在自己床上呢?
可是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真实了,我扭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,凌晨三点零五分,再看看自己身上,同样披着那件针织外套。
我卡了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“没发烧吧,昨天晚上让你洗澡,不是让你吹干头发才睡的吗?”狐狸的手抚到了我额头上。
“不是的,我觉得那不是梦,好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,我看到了导演的鬼魂,我……。”
“哧……别胡思乱想。”狐狸一脸不屑的拉着我的被子命令:“躺下,今晚我陪你睡。”
“……”
我无言的看着他没有穿上衣的精壮身材,怕归怕,也想叫他陪着,只不过……。
“好了,我明白。”狐狸勾了一抹笑,转身去锁好门,往我床上一倒,变成了一只雪白的狐狸真身,就那样像一只乖顺的小狗似的,静静地趴在我枕头边上:“睡吧!”